“你……”
看着程宝儿一脸不讲理的样子。
徐晚晴气的语塞。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和你没关系？”
“程宝儿，你别忘了。”
“当年，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如果要不是你，现在，现在他说不定都已经要上幼儿园了。”
见程宝儿不承认，徐晚晴瞪着双眸，语气凄厉的说道。
“呵！”
“我说，都这么多年了。”
“你的演技怎么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你以为，我真的是个傻子啊。”
“徐晚晴，刚刚你问我，晚上会不会做恶梦。”
“那我现在反问你。”
“你亲手把自己的孩子给杀死。”
“你晚上还能睡的着吗？”
“你……”
徐晚晴脸色苍白的看着程宝儿。
想到这几年，她每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被噩梦惊醒。
端着咖啡的手不由一颤，直接将身上的长裙打湿。
“啊……”
滚烫的咖啡倒在腿上，徐晚晴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
手忙脚乱的擦拭着。
程宝儿脸色冰冷的看着徐晚晴忙活。
澄澈的双眸中满是嘲讽。
好不容易收拾好，徐晚晴看着衣服上的那一大片污渍，眉头皱的都拧成了疙瘩。
回到座位上，抬头，撞进程宝儿晶亮的双眸中。
徐晚晴的神色微闪，尴尬的拢了拢长发。
“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不过，你也别太得意。”
“反正恶人自有天收。”
“你记住这句话就好。”
不想再在之前的事情上纠缠。
徐晚晴赶紧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嘁！”
“徐晚晴啊徐晚晴。”
“你说了那么多废话。”
“我就觉得刚刚那句还算是有用。”
“恶人自有天收。”
“我觉得还是应该直接奉还给你。”
看着徐晚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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