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蹭着步子，缓缓走到他面前：“怎…怎么了？”
慕北霆冷笑着道：“怎么了？用不用我提醒提醒你，我和司墨城谁是攻谁是受？恩？”
苏向晚脸色一白，忍不住骂了句卧槽！
他的记性怎么怎么好，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他还记得！
一旁的司墨城闻言，也微顿了顿。
厉潇潇更是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嘴张成哦字型。
随即，小妮子转头去看苏向晚。
无声道：这你也跟他说？
苏向晚欲哭无泪，她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说话！”他声音冷厉。
苏向晚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司墨城是受，司墨城才是受！”
话一说完，房间里有一瞬诡异的寂静。
厉潇潇下意识往右挪了两步，和苏向晚保持距离。
司墨城抬眸看向苏向晚，眸子暗沉下来，肃杀冰冷，像是两方没有温度的铁血冰刃。
苏向晚大脑一片空白，她这个嘴啊！
她这个嘴怎么就不受控制呢！
顶不住他威严冷峻的目光，苏向晚连忙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慕北霆眸色阴森，目光阴冷的盯着她。
苏向晚的腿都在打颤，怎么办，怎么办！
攻只能有一个，可两个人都在她面前。
灵机一动，苏向晚利索的开口道：“你们两个打一架吧，谁厉害谁就是攻！”
厉潇潇的眼睛瞬间亮了几分，应和道：“有道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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