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跃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季羡林在石峰面前蹲下，一脸平静淡漠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问，“景灿指使你这么做的？”
石峰抬眸看向季羡林，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扬起一抹无奈的苦笑，“对不起，太太！是我的错。”
季羡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再次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杨家父母的死，与我景灿有没有关系！”
她用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与命令。
石峰摇头，“没有。与三小姐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
季羡林点头，“很好！”转眸看向马雅雯，带着恨意的沉沉一看，什么话也没说，起身离开。
对于她的举动与态度，马雅雯一脸茫然，摸不着头绪。
她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总觉得季羡林看她的那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与怜悯？就好像她是一个将死之人？
季羡林经过齐懋的时候，停顿了下脚步，对着他冷冰冰的说道，“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齐懋看着她，那表情很凝重，给她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对着齐侑沉声说道，“赶紧叫医生过来看一下子晴。”
齐侑回过神来，立马点头，抱起昏死过去的齐子晴朝着屋子里走去。
“你要跟说什么？”齐懋看着季羡林，一脸正色的问。
季羡林凉凉的看他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份文件，冷冷的说道，“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看一下，如果没有疑异的话，签了吧。”
“离婚？”齐懋一脸震惊错愕的看着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朝着她吼，“你疯了不成？离婚？不可能！”
季羡林不以为意的一声冷笑，“没关系，既然不能协议离婚，那就走法律程程序。我会起诉离婚，等法院判决吧。”
“季羡林，你什么意思？你多大了？五十几了快六十的人了，你还以为自己很年轻吗？要跟眼下的那些年轻男女玩离婚这个把戏？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的，我可丢不起这个脸！”齐懋一脸冷冽不容抗拒的说道。
“呵！”季羡林一声冷笑，“丢脸？齐懋，你觉得你这辈子丢的脸还不够多不够大吗？你这一辈子都在丢脸！不过我告诉你，离婚对于我来说，我并不觉得它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我不要你多的，我只拿我该得的，还有灿儿跟我。”
“为什么突然之间想离婚？”齐懋双眸直视着她，一脸肃穆的问，“我要听实话，你要是不人说实话，我不会离婚的。这些年来，你不是也没有提过离婚，但是只要我不同意，这个婚你就离不了。”
“你觉得这里适合灿儿生活？”季羡林不答反问，而且还是用质问的语气问着齐懋。
“什么意思？”齐懋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呵！”季羡林又是一声冷笑，一脸嘲讽的看着齐懋，“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那看来你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很幸运我的灿儿没有被这里的污烟障气迷失了心智和方向。她虽然偶尔刁钻了一点，但是却没有迷失她美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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