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唐小曼瞟了眼站在前台里的杨霖和此刻正坐在前台桌上大口大口吸着烟气的琳丫头，不解的问。
“嘘！”杨霖对着唐小曼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神秘兮兮的拿出他挂在脖子上的罗盘针悄声道，“看到了没，针在抖动。”
唐小曼白了他一眼，问道：“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这是有鬼魂在我身边啊，而且被我安抚得很好。”杨霖有点小得意的说。
唐小曼看着那根快被燃尽的安魂香，皱着眉头道：“你就这么糟践慕云白给你安魂香，真的好么？”
杨霖听后却是惊呼道：“怎么可能，慕大哥给我的安魂香那都是要干大事的，我自然收得妥妥的，这是我自制的，就是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你还会制香？”唐小曼很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嗯，从小和爷爷的学的。”杨霖一脸骄傲的道，“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位，这香制得可还妥帖？”
唐小曼看向了琳丫头，此时她的小青脸已是容光焕发。
“嗯，嗯，很不错。”琳丫头满意的点着头，“若是每天都有就好了。”
唐小曼如实的转述，杨霖兴奋的满口应下：“有的，有的，只要他们不嫌弃，我每天都可以点一根。”
这下却轮到唐小曼奇怪了：“这香既然是你自制，为何每天只点一根这么小气？”
杨霖却换上了一副“你就不懂了”的表情，笑道：“这香虽好，可也不能过量啊，而且我怕熏多了，你告我制造PM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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