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
她此刻是懵住的。
她和太虚从下仙界就一直在交流，说过那么多话，谁知道它指的是那一句？
“当初那只鸟差点死了，你废了很大劲，才让它活下来。你还记得我问你什么吗？”太虚说道。
它感慨的语气，像个老头子。
颜如玉恍惚想起当时的场景。
当时太虚问，如果它有一天也变成了那样，她会不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它，也让它获拥重生的力量？
颜如玉拧眉，“这会让你死？”
如果是这样，她会选择不恢复断界碑了。
毕竟连修的自爆都挡不住，断界碑的力量就是有限的，如果能挡得住帝释神？
太虚的身上发光，然后冒出一个人影。
小小的男孩子。
颜如玉诧异，太虚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形态。
以前都是一条金丝线。
“你怎么……”
断界碑翻了个白眼，“我的力量一强大，就能凝出人身。这些年，我就是在凝聚力量，反正我早就知道断界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们玩坏。不是吗？”
不是吗……
不是你个大头鬼！
颜如玉道：“可是你说，会要了你的命。”
太虚虚浮在空中，“世上除了我，没有能治好它，再说，我也不会死。就是短时间内不能变成这么可爱的样子而已。再说，你不是答应我了么，要想办法把我变回来啊！”
“当时你说，你把最好的东西给那只鸟，现在，我不用你把最好的东西给我，花点心思在我身上就行了。”
太虚负手在背，一副冷哼的样子。
颜如玉略囧。
“嗯。”她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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