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毓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最终到嘴边的话也没说出来，被他生生咽回肚子，“嗯……”算了，想那么多干嘛，翼隽森发疯出的差错关他屁事？
——
开考前一分钟。
坐在中间位置的南川骏喆控制不住的扭头看向后排慵懒靠在座椅上的那人，眼神复杂至极，拿着笔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靳天真的不喜欢他了，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很少会交作业，以前那个小傻子，需要抄写的作业会默默的帮他写完。
他从来不会复习，小傻子明明这么笨，很多东西都不会，却给他整理出了很多考点资料。
但是他是什么反应？
南川骏喆努力的回想，想起了他不屑一顾的将资料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还一把将人甩在了地上……
冰冷的水泥地上有很多突兀的砂砾，那时候小傻子低着头，捂着擦伤的手，细细的发抖，碎发打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脸，看不清是什么神色，但能感受到的低落和卑微。
他喜欢在考前喝冰饮，小傻子没有丝毫犹豫的跑去买，整整一箱艰难的搬到他面前来，为此错过了考试（考试一但开始迟到的学员视作零分），小傻子是个病秧子，身体瘦弱，跑两步就能大喘气，可是却能为了他跑去超市买几十瓶冰饮，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来到他面前。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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