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助理帮忙拿来药跟水。
顾南黎面无表情吃了药，然后闭上眼。
前面的乘客，身上的毯子一角落到椅子边。
顾南黎看着毯子一角，疲惫让他眼里都是血丝。
可是却没法睡觉。
一个月依旧没有找到珠宝的下落，今日收到消息，m国那边最大的拍卖会里出现的珠宝项链。
看起来跟白薇薇拥有的一条项链很相似。
顾南黎看图片，觉得确实相似。
可是不一定是她的。
但是他还是亲自坐飞机赶往m国，他再找不到她的线索，就要疯了。
最近的噩梦，都是她死去的样子。
这样下去他迟早崩溃。
顾南黎缓缓闭上眼，空气中好像出现一丝熟悉的香气。
他又开始出现幻觉了。
顾南黎自嘲一笑，终于开始发疯了。
而白薇薇则是换个姿势继续睡觉，完全不知道顾南黎就坐在自己身后的位置，只要她醒来一抬头，两个人就得面面相觑。
而系统跟收破烂的系统已经掐起来了。
“三十最少了，再低我就砸了杯子吞下去。”
“二十，二十最高，东西都卖到收破烂的地方了，你还想高价，你不是侮辱我们垃圾收购站吗？”
两只统炒翻天，所以系统压根没有发现顾南黎出现。
更没有提醒白薇薇。
飞机落地的时候，睡得满足的白薇薇刚要起来，她的手刚刚抓到椅背，不等用力。
系统的声音终于压抑响起，“先别起来。”
白薇薇一脸茫然。
系统：“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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