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用尽了任何方法去阻止自己，可最后还是忍不住脱了她的衣服。
贴着她冰凉的皮肤，他才感受到自己活着。
杀人已经无法激起他任何反应。
她死了。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甚至知道，不肯将她入土的自己有多黑暗可怕。
那小皇帝六岁的时候，宁愿烧了她的尸体，也不愿意留给他。
也许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对她做出这种亵渎的事情。
很多次他真的要干出那种事情，但是往往到了最后一步，他看着她安静的脸，就做不下去。
他怕，到了下面，她会生气，会不理会他。
虽然他们已经成亲了，也就差最后一步。
他还是不敢冒险。
慕言君忍耐许久，才压下自己身体里的炙热感觉，没有真正突破防线，去进入她。
他给她细致洗干净了身体，又给她穿好了舒服华美的衣服，才抱着她走出去。
空荡荡的宫殿，奴仆四处奔逃。
当他知道小皇帝开始培养势力，开始联系各方兵力，打算自立的时候，就没有阻止过他的动作。
甚至时不时会帮他一把。
小皇帝也长大了，慕言君算了算，他今年十六岁。
都过去十年了，他守着白薇薇冰凉的尸体也十年。
真快啊，也真慢。
慕言君抱着白薇薇，缓缓走到宫殿门口，就看到一个身形颀长，身穿铠甲，手握长剑的少年，领着禁军围在宫殿前。
少年面容俊美冷厉，他剑指慕言君，狠声说：“慕贼，将我母后还来，我还能给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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