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死，要么说清楚。
于是，三言两句说清楚当年的事情，“当初长公主与你成亲才能救元家，比起命来，和离算什么？”
下一刻。
风锦月看到本来面色平静的元长卿，像是染上了狂躁杀气似的，一把将她抵在一旁的槐树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恨了她这么多年。
恨她没良心，恨她抛夫弃子，恨她一切一切……现在她告诉他，当年的离开，全特娘的都是为了他。
一瞬间，元长卿青筋全都冒了出来，整个人甚至陷入了癫狂之中。
“你冷静一点，还有蛇。”风锦月隔着他的肩膀，看了眼那条依旧不动的蛇，心有戚戚焉，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话当年，而是先离开这危险之地吧。
“去他娘的蛇，老子都要疯了，你还提蛇。”元长卿眼眶发红，眼尾全都是赤红，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你爱不爱我？”
“风锦月，你说，你爱不爱我，你当年是爱我，所以才会跟我和离，现在呢，你还爱我吗？”
疯狂执拗。
即便是当年，元长卿都没有跟她说过爱不爱这个词。
太过厚重了。
即便有了孩子，他们彼此之间都不敢说。
元长卿是怕自己唐突，吓到风锦月，而风锦月，当年没有摸清楚自己的心。
现在呢？
惊恐的看着元长卿，风锦月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尤其是看到元长卿这种眼神，“你都成亲了，还跟前妻爱不爱的，你对得起你现在的娘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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