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棠不明所以的看着赢柒城。
不知为何，看着他唇角微动。
有种不想让他说下去的冲动。
因为她感觉，赢柒城要说的话，可能并不是她想要听的。
果然……
赢柒城一字一句，沉声开口，“若谢辞当真之前就心悦与你，你以为他会让你离开平城？”
他想要的，会攥到手里。
例如现在，他对元长欢，便是如此。
不过赢柒城并未提到元长欢。
姜棠沉默半响。
抬眸定定的看着赢柒城，“因为我几年前，还没及笄，辞哥哥定是等着我及笄呢。”
“去年，他还说会娶我。”
“对了，去年我们就见过的，他说过的。”
赢柒城想到去年，眼神越发幽暗。
“棠棠，你那么聪明，明知自欺欺人，还……”
“好了，你别说了！”
姜棠猛地捂住赢柒城的嘴。
赢柒城轻轻抱住她。
深深叹息。
果然没有再说话。
早已屏退下人。
向来洒意无双的女子，此时靠在赢柒城怀中，脆弱不堪。
过了许久，姜棠声音弱弱，“城哥哥，你会帮我的对吗，就跟我们小时候一样。”
“你会站在我身边的对吗？”
沉默半响。
赢柒城略沙哑的声音响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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