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开车停在大楼门下，相离上车时，车上已经有一个穿着休闲衣服的男子。
这男子的长相普通，就算丢到人堆里，立刻就会隐形的那种人，加上他身上的衣服也太普通，相离忍不住问道：“他是？”
孙有福跟相离一起坐上后排，将写好地址的便签纸给查尔斯看了一眼，查尔斯立刻嗷了一嗓子，踩下了油门。
车开动后，孙有福往后排座位上一靠，眼神雪亮的说道：“相总，可不要小看了他，虽然他长得其貌不扬，可本事却大得很呢！”
相离自然知道人不可貌相的说法，于是没有反驳继，续望着孙有福，等着他的话。
“他可是阳春科技驻M国暗线的头儿。”孙有福贴近相离，小声说道：“出部队上的人人，军衔不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高董事长很倚重他。”
“如果不是听说相总你要亲自外出，马克艾尔才不会出马呢！”孙有福刻意提高了分贝，让坐在副驾驶的马尔艾尔听见。
听到孙有福的话，马尔艾尔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叫我马克就可了。”
相离没有说话，孙有福也没有接话，查尔斯安静的开车，车内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尴尬。
终于，查尔斯先开了口，说道：“孙总，为什么胡想起来去教堂呢？”
“哦，因为我们要见得人是一位牧师。”孙有福耸耸肩，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位年纪不大的牧师，怎么会认识远在Z国的相离，于是扭头问道：“请恕我愚昧，相总，为什么您会认识威廉鲍尔呢？”
“原来是要找威廉牧师！”查尔斯呵呵的笑了：“他可是个神通广大的人，有人说，他是真正可以知道上帝心意的人。”
相离望着窗外陌生的接到与Z国迥然不同的风景，冷冷的说道：“也许，他只是藏在暗处的老鼠，啃噬着善良人的脆弱。”
查尔斯很难认同相离的话，说道：“相总这么说，定然是对威廉牧师有所误会。您知道吗，他是一个好人，他每天都在帮助女人和孩子，还有穷人。”
相离没有与查尔斯做口舌之争，只是再次陷入了安静。
有的时候，表面上的好人，背地里，却在杀人。
相离突然开口问道：“马克先生，您在M国的信息获取能力如何？”
马克听相离开口，问的就是如此犀利的问题，于是笑道：“即便是相总想要国防部的文件，我是有办法搞到的。”
“那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想必对你来说更加不是问题了？”相离心中怀了几分期待，问道。
马克扭头，第一次正眼与相离对视，两人用眼神交换了信任的讯息，说道：“那么，您需要知道谁跟谁的联系。”
相离终于露出了一点点浅浅的笑意，说出了一个名字：“乌昊泽和威廉鲍尔之间的关系。”
查尔斯听了都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两个人为什么会有联系呢？”
苏有福也插话道：“相总，为什么会把雪银技术的在M国的推广部部长和本地的威廉牧师联系起来呢？他们怎么认识，这不可能。”
马克静静的听着各人的话，没有说话，但已经将各人的观点记在了脑海里，打开手机输入了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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