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豆豆房间回来以后，王小凡心里一直存着一个疑问。这个疑问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心里，沉甸甸的。
豆豆欲言又止的，究竟是什么事？她甚至还强调了王小凡要在关键时刻保护她，看来这个事情，已经关系到她的人身安危了。
豆豆的作风一向强悍。特别是破门而入，劈腿KO么么和双胞胎兄弟那一节，完美地树立了她在蓝海的伟岸形象。平时的管理中，豆豆对待犯了错误的技师们更是冷酷无情，鬼见了她都要怕三分。并且她的跆拳道功夫，也十分了得，对付两三个壮汉，绝对是绰绰有余。
就是这么一个硬茬，现在竟然要在王小凡这里寻求保护，只能说，她摊上大事了。只是这个大事是什么，目前还不得而知。王小凡决定，继续观察她，肯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想起了卧底糖糖。试探着在微信上给她发了一杯茶。因为不确定她是不是和范总在一起，话说暧昧了，必定会引起范总的怀疑。
糖糖的信息每次都是秒回。就好像她时刻在等着王小凡给她发信息，时刻做好了回信息准备似的。
“怎么，想我了？”
一上来就是这么火辣辣的。王小凡吓了一跳，赶紧回到：“糖糖，在哪呢，说话方便吗？”
“就在范总办公室。不过我在里间，范总在外面和人说话。”
“和谁说话呢？”
“一个姓苏的，好像是市领导。”
姓苏的？市领导？
王小凡脑子里灵光一闪，瞬间想起了鲍晓芙那天接的那个电话。事后知道，打给她的也是一个市领导，也姓苏。
“他们在说些什么呢？”
“想知道吗？”
“当然想知道。”
“他们在说白马会所的事。范总打算让白马会所恢复营业。”
“苏领导答应了？”
“答应个屁。苏领导说，他本人没什么意见，但船湾在林之华那里，林之华坚决不同意白马恢复营业。”
“看来苏领导和范总交情不错。”
“不错什么，利益呗。好像苏领导入的有股，听见范总说，再给他增加百分之五的股份什么的。”
有个卧底就是好啊，往往能掌握第一手资料，并且还都是上层的核心机密。
这些信息综合起来，那就是，苏领导是范总的人，但林之华并不买范总的帐。
王小凡一瞬间对这个女局长有些肃然起敬了。在花都，敢不买范总帐的人，应该还不多。
不过现在的王小凡，对这些还不是太感兴趣。范总的白马会所啥时候恢复营业，好像对自己关系不是很大。
“糖糖，范总最近提起过我吗？”
“还真提起过。不过是和鲍总一起吃饭的时候提起的。范总说，你现在在蓝海做个技师，亏材料了。”
“鲍总说什么了吗？”
王小凡现很关心鲍晓芙对他的态度。上次击败巴颂，庆功宴之后，喝了酒的鲍晓芙不知道动着了哪根神经，主动对王小凡投怀送抱。看当时的情景，那晚她肯定是准备把自己完整地奉献给王小凡的。
可惜正关紧处，久久突然打来电话，王小凡不得不遗憾而去。当时，鲍晓芙赌气说，错过今晚就再也休想得到她。
“鲍总说，想让你跟着她干，说她那里急需你这样的人才。”
王小凡的心怦怦地猛跳了几下。
“那范总答应了吗？”
“范总说，他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再说这个事。怎么，那么想跟着鲍晓芙干？是对她的身体心痒了吧？”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肤浅。”
“呵呵，我还看不透你。上次在酒桌上，你俩暗送秋波眉来眼去的，都没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哪有。我也不敢盯着你看呀，怕范总起疑心。对了，范总最近没怀疑我们什么吧？”
“没有。不过又一次，说起我身材的变化，他随口说，你再多去几趟蓝海，身材就更好了。”
“啊？”
王小凡虽然没有和糖糖面对面，也不由得做出了夸张的表情：“范总知道你来蓝海了？”
“他会不会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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