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王海波只有尽力协调。
“人都有脾气。”楚云霄语气微沉，“院长，起初顾同学同意我的建议，也答应和谭橙橙一组继续比赛。”
顾小暖性情率真，她突然毁约，其中一定有原因。
王海波见状斜睨着楚云霄，“云霄啊，顾小暖的出勤率是多少，你还记得吗？”
出勤率，关系着学生是否能顺利参加期末考试。
若连期末考试都参加不了，没有考试成绩和平日里的考评积分，学校会给予学生留级的惩罚。
“院长。”楚云霄抬眸，幽黑的眸底掠过嘲讽。他双手交叉，冷笑着看向王海波，“我记得谭橙橙上学期的出勤率和顾同学持平。很不巧，上半年，她的声乐课是我教的。”
“楚云霄你！”
王海波被反将一军，顿时气得拍了桌子。
“谭橙橙和顾小暖一组是顾小暖的幸运！我知道你偏心她，认为她有天赋有才华，但是你也别整天寻思你自己一亩三分地儿的教学任务，你好歹也替我想想吧！”
换成别人，王海波早指着他的鼻子训斥一顿了。
奈何，楚云霄是楚云霄，是王海波都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楚云霄。
“院长，我劝你把其他心思收收，尽量放在你的本职工作上。董事会的董事不会随便撤换，院长就未必了。”
楚云霄话尽于此，起身离开。
王海波望着楚云霄潇洒离去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好了。
伸头是个死，缩头也是个死。
两边都不是好惹的，他怎么偏偏被牵扯进来了？
王海波心里默默腹诽，他才是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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