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带着一抹朦胧的暧昧。
在漆黑的肾水之上，苏牧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被那一个娇柔的身躯囚禁。
一张娇媚的瓜子脸轻轻在自己的脸颊左侧浮现。
这是一张精致无比的脸颊。
苏牧可以肯定，这是自己十几年来，见过最为绝美的一张脸。
不像是小九儿、姬芍、白苏的美貌。
那是一种可以被世俗认知的美。
而此刻，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张脸，玉白色的面容如流淌的羊脂，双目闪烁着星辰般深邃清澈的柔光。黑色的睫毛厚重而修长，眼尾是一道朱红的羽毛生长。
她挺拔的鼻梁下，樱红唇齿带着水波般的温润，呼出的热气在漆黑中闪烁着迷蒙的银色星光。
漆黑的秀发瀑布一般的垂挂泼洒，仿佛温水一般淹没自己。
“咕噜噜——”
平静的肾水随着女人的拥抱，翻涌起一个个漆黑的气泡。
气泡轻轻炸裂，升腾着七彩的颜色。
那水蛇一般的身躯滑入苏牧的身前，那不着一缕的躯体白嫩出众，紧紧贴在苏牧的胸膛之上。
她的脸颊桃红，深邃清澈的眼中仿佛有水要滴出来，柔软的身躯在一片黑暗中带着仿佛超越龙血的热气。
“公子是忘了我吗？”
“也是哦，见面的时候，我们隔着一个皮囊。”
女人温柔的声音像是加了糖的阳光，酥·软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惑。
“见过……吗……”
苏牧此刻的意识有些昏沉，他的呼吸渐渐粗壮，缓缓抱住了身前的柔软。
“公子的坎天和瞬身，都是奴家送的呢。”
女人甜腻的声音带着让人毫不生厌的妩媚，凝望苏牧的眼睛渐渐深邃，道：“而当公子因为这两个功法肉体破碎，奴家就会来救你。”
“顺从我。”
“听命我。”
“祈祷我。”
“跪拜我。”
女人的声音，从妩媚的娇柔化为了让人忍不住敬畏的空灵。
一片漆黑的肾水之上，无数被收容的情绪四散，魔鬼一般的笼罩着苏牧。
肾水深渊，单薄的水面上，赤身的绝美女子如鹿麋般娇憨的瘫倒在怀。
但是就在她的背后，在那无尽深黑色的意识之中，一只朦胧而巨大的怪鸟身影静默不语。
女人纯洁如小鹿般的眼睛痴痴凝望着苏牧，舌·尖微微探出一丝软糯。
“默念我的名讳。”
“抚过我的羽毛。”
“献出你的双眼，换来长河深处未亡者的眷顾。”
“成为吾最忠诚的……使徒。”
说着，女子挺起天鹅般的脖颈，软糯的唇吻在了苏牧的眼上。
她的舌头缓缓伸出，朝着他眼窝之中探去。
一条金色的河流，在苏牧肾水之中挤出。
那如婴儿手臂粗细的金色河流，环绕着这对静默的男女。
……
与此同时，在鬼蜮深处的繁华城池。
在那巍峨豪奢的山巅白色宫殿，白骨娘娘修长的身体侧卧在一具包裹着神兽遗骸的床榻之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缓缓抬手。
咔嚓——
空间在她身前发出一声哀鸣，一条足足三四丈宽的金色长河，荡漾在她床榻之下浮动。
无数身影、人面、兽类在河流之中闪过，而白骨娘娘却是轻轻将手探入其中。
“是谁呢？”
“唔，不愧是东方慕山选中的人。”
“心灯境，就引来了那些过去的存在？”
……
在苏牧漆黑的意识之中，手臂粗细的金色长河缭绕。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痴迷，不断拥抱着那娇柔的身躯。
而在那女子朱红的口中，一颗浑圆的眼珠被她含在嘴里。
面前的苏牧失去了左眼，但是他漆黑的眼洞之中却是没有流出一丝血来。
“唔。”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媚笑，唇齿微动，直接将其嚼碎。
噗呲——
随着那眼睛的碎裂，苏牧的身体一颤，好像永久失去了什么。
……
山林之中。
“好些了吗？”
“他的肉体应该没问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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