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害怕孔家和聂家的人了吗？”
“香儿！不许胡闹！”
就在秦香说完，秦牧当即呵斥道。
身为秦家之主，他需要怕谁？
只是两个大家族的少爷死了。
如果真是秦香所杀，那杀了也就杀了。
给两家一点东西补偿就行。
可若是夏流杀了，那秦家不用付出什么。
秦家世代经商，商人的思想，自然是从利益上考虑。
当然，秦牧也想当着天古城众人的面给秦家一个清白。
不然他也不会请来封家和荆家当见证人。
秦牧非常清楚女儿的个性。
她实力虽强，但绝对不会杀人。
至少现在不会。
何况还是在宇文狂在场的情况下击杀孔良和聂弘。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父亲！我！”
“你先不要说话。”
秦牧给秦香一个眼神。
等自己理清事情好再说。
秦香撇着嘴沉默下来。
现场人都到齐了，依照夏流的性格，他绝对会承认自己杀人了。
到时候就看父亲护不护！
若是不护，就不要怪她秦香了！
“小伙子，你叫夏流是吗？”
待大殿上安静之后，秦牧看向夏流客气问道。
“是，晚辈夏流。”
“嗯，懂得礼数的年轻人，这年头不多了。”
秦牧夸归夸，他还是要点入正题。
“夏流我问你，你和香儿在亘古荒漠中结实，然后一起走出荒漠，在此之前你可有杀人？”
“嗯。”
夏流点点头，十分简洁。
他就是杀人了。
既然事情败露。
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但看今日谁能拦住他！
“那两个年轻人都是你击杀的吗？”
“是我杀的。”
“好啊！该死的畜牲！”
就在夏流承认之后，孔家的一名结丹后期老者即刻大怒。
他猛的站起来，想要对夏流出手。
不过考虑到此地乃是秦家大殿，孔家老者就不敢造次了。
“我家聂弘公子与你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残忍击杀他？”
聂家的结丹期也出声了。
损失聂弘和孔良，对两家来说是损失了天才。
明知道人就在秦家，如果他们不敢前来要人的话。
在面子上，两家就过不去。
“两位前辈先不要激动，人都是我杀的！至于原因，我给你们慢慢说来！”
就在此时，秦香开口说道。
“香儿！我知道他有在亘古荒漠中吓走了钢狼，然后你以为自己欠他一命？”
“父亲！我说的是真！人都是我杀的！孔良和聂弘想要……”
“打住！把人给我带上来！”
秦牧打断秦香的话。
一声命令之后。
两名结丹后期修仙者护着一个年轻女子到大殿上来。
这个人夏流不陌生。
正是柯焉！
“柯家的小女儿，你把所有事情都说说吧。”
“好的秦家主。”
柯焉比任何都身不由己。
哪一方她都得罪不起。
于是只能把实情都说出来。
当然她隐瞒了宇文狂要对秦香动手的事情。
“他就是斩杀孔公子和聂公子的凶手！详情如此……”
柯焉说完之后，秦牧盯着夏流严肃问道。
“夏公子，事情真是这样吗？”
“没错，人一直都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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