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了他那么久，他有在她身上花过一分钱吗？
就是当初两个人第一次，他撕烂了她的衣服，买新的赔给她，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给那些丫鬟的赏钱，都比那衣服要贵。
宁羽追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像个认错的孩子一般，小声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那你能不能……帮帮我，给我个机会，让我再爱她一次。”
“你做梦。”
清风嗤笑一声，出了门。
有什么湿湿的东西从脸颊滑下来，宁羽追用手背擦了擦，发现，是泪水。
哭有用吗？
“爹爹，你又哭了！”小包子跑进来，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绢，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是爹爹没用，是爹爹不好……”宁羽追双膝跪地，抱住小包子，失声痛哭，“如果你娘亲不回来了怎么办，如果你娘亲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小包子也愣住了，他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
因为，不敢想。
“爹爹，爹爹你说什么呢，你不要这么说……”
“霖儿，对不起……”
-
当天夜里，宁羽追跪在茶楼门口，整整一夜。
膝盖跪麻，脸色苍白，到了清晨，嘴唇都因为干裂而渗出血液，可在见到凌可心一面之后，就连忙起身，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对她说：“我爱你。”
然后，扶着墙，一步步地回到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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